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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遥在海里生活了快一百年,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憋屈过,不只被人恶言相向,甚至还敢动手伤他。
守卫看到齐景延,“殿下!”
鱼遥一听立刻从牢里起身,“在哪?”看到齐景延跟定公公走来,“你就是殿下?”注意到他衣着华贵不同于其他人。
因为地牢昏暗,鱼遥直到齐景延来到牢房外头,才看清楚他居然有张俊美的脸,但也随即适应,毕竟长的好看的人鱼他也见过。
“你总算来了!你赶紧放我出去,我找了你好久。”
齐景延原以为鱼遥会否认,没想到他一口便承认是针对他而来。
“是那妖妇派你来的?”
“什么妖妇?就是我想来找你。”
守卫一旁报告,“殿下,这该死的刺客已经嚷嚷了一整晚,说要见您。”
齐景延眼神一眯再感诧异,旁边的定公公也是。
“你还想伤害殿下?”定公公质问。
“谁伤害他了?我就想拿回我的东西。”鱼遥对齐景延,“你赶紧放我出去,我拿了精珠就走。”
“什么精珠?”齐景延疑心。
“就是……反正你没必要知道,我叫你放我出去听到没有?”
齐景延冷笑,“你当安王府是什么地方,让你来去自如?”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说!京城到底出了什么事?让那妖妇如此急不可耐。”
“什么京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来找你拿回精珠的,你别想据为己有。”
“还在胡言乱语,看你是不用刑不会安分。”
鱼遥听出他语气里的阴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可是救过你的命。”
齐景延误会鱼遥说的是昨夜用石头砸晕刺客的事,再想起他提剑冲向他。
“再不老实招来,昨夜那些同伙就是你的下场。”
“什么同伙?那些黑衣人?我又不认识他们,你别乱说。”
齐景延跟定公公都是一诧,意外。
“你若与他们不是同伙,又岂会在深夜出现在王府里?”
“那是因为我不小心睡着了,而且要不是你们大门口的守卫拦着我,我白天就来了,哪还等到晚上。”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鱼遥逮着机会抱怨手臂的伤势,“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门口守卫拿那个什么剑把我划伤的,我还没找他们算帐呢!”
齐景延见鱼遥手臂确实有包扎的伤势,但是他昨夜并未受伤。
“你说你白天来过王府?”定公公插口追问。
“当然,要不是他们死活拦着我不让我见他,我才不躲在酒桶里进来,醺的我头晕死了。”
定公公与齐景延再感诧异,没想到鱼遥会老实交代他是如何混进府里。
“我最后问你一次,京城到底发生什么事?”
“都说了我不知道,你这人是耳朵不好使?”
“放肆!”定公公喝斥鱼遥。
鱼遥吓了跳,“你喊什么呢?”觉得岸上的人真的很奇怪,说变脸就变脸。
齐景延再审视鱼遥一眼转身离去,定公公也跟上。
“喂!你们别走啊,先放我出去,你把精珠还给我,听到没有?”
但是不管鱼遥如何嚷嚷,齐景延仍是头也不回的离去。
***
一个多时辰后,定公公拄着手杖来到书房,向齐景延回报调查的结果。
“殿下,已经向门口守卫查证过,那刺客的伤确实是守卫所为,因为他昨日意图强闯王府,守卫才拔剑伤他。”
齐景延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毕竟那刺客也不至于蠢的说出会被轻易拆穿的谎言。
“老奴也亲自去趟给府里送酒的客栈,掌柜喊冤并不知情他藏在酒桶里,还说他从入住客栈起就一直嚷着要找殿下您,说要拿回殿下您欠他的东西。”
齐景延眉心微蹙,即便清楚鱼遥在胡言乱语,仍是不免疑惑。
“可有说是什么东西?”
“掌柜觉得匪夷所思,也没敢多问,不过……”
齐景延看到定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什么东西,本来那东西太小是不可能一眼就看清楚,但是定公公一拿出来,耀眼的光芒立刻藏不住。
“这是掌柜交给老奴的珍珠,说是那刺客给他折抵吃住的花销。”
齐景延接过珍珠意外,定公公也猜到主子所想。
“老奴乍看到这珍珠也是惊讶,当年老奴在宫里当差,也不曾见过这般耀眼夺目的珍珠,想来这样的珍品必是出自宫中,与那妖妇脱不了关系,再者看那刺客模样白净,也确实不像寻常人家的子弟。”
齐景延瞪视着手里的珍珠,对鱼遥的身份更加起疑。
“殿下,是否要用刑逼他招供?”
“他既然满口谎言,甚至事先筹划了这些天,便必然不会轻易招供。”
“那殿下以为?”
“先关着他,等周放回来再说。”
“是,老奴会吩咐牢房严加看管。”
齐景延含首,眉头依旧深锁的盯着手里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