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真有此事?”萧易寒缓了许久将信将疑的问道。
挽夕听罢更是气恼,指着萧易寒怒目而视,喝斥道:“你竟敢矢口否认,真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萧易寒见挽夕面红耳赤,不似在说谎骗自己,再说哪个女孩子会随便用自己的清白说事儿,于是极力回想当日之事,隐约记得在睡梦中抱紧了一团火焰才得暖身,莫不是这团火焰就是挽夕?想到这里心内一阵羞愧,低头不敢正眼去看挽夕。
“对不起,是我污了姑娘清白……”萧易寒俯首认罪道。
此话一出门外传来一声闷响,萧易寒警觉,快步上前推开房门,只见门前一个竹篮正在地上打转,篮内的水果散落在地。萧易寒左右望去,一个身影仓皇而逃,不是别人,正是郁兰。
说来也巧,郁兰早起来寻萧易寒共玩潇/湘阁,怎知萧易寒先走一步去外阁练剑,无聊之际便拉着童子缨陪自己泛舟夜阑,而后又去后山游玩。后山之上岭南独有的水果正自成熟,醇香宜人,郁兰念及萧易寒,摘了些回来送与他尝鲜,不料刚到房门外,就闻得挽夕与萧易寒在房内争执,好奇心起侧耳倾听,闻及挽夕自言赤身帮萧易寒暖体,萧易寒也兀自承认,心下一颤,臂弯竹篮落地,伤心欲绝而去。
萧易寒见郁兰沿着走廊一路跑开,便知适才所言之语定已被她听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挽夕,匆忙追了上去,边追边喊道:“兰妹,等等我,听我解释。”
受了气的女人是听不进任何解释的,萧易寒显然还不懂这些。挽夕本已得萧易寒认错,怎料郁兰半路杀出,一切的努力顷刻间便化为乌有,气恼之下,也是一走了之。
萧易寒直追到郁兰房门外,一边敲打着房门,一边解释道:“兰妹,不是你想那样,我当时神志不清……”
郁兰在房内不待萧易寒把话讲完,没好气地回道:“男人果真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我…你误会了,我跟挽夕……”
郁兰继续打断道:“你既与挽夕姐姐有了肌肤之亲,那就须得从一而终,以后莫要再来找我。”
萧易寒性情耿直,哪里受得了郁兰跟他无理取闹,见再解释下去只会越描越黑,无奈悻悻离开,一时间得罪了两个女人,真可谓里外不是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萧易寒本已饿的发慌,此时此刻却再无心进食,去后厨寻了坛老酒,一个人坐在朱雀阁外的长廊边,喝着酒,望着远方,心下一阵纠结惆怅。
恰在此时宇文季礼推椅而来,见萧易寒开坛独酌身影落寞,当即猜出了大概,笑问道:“寒儿何故独酌?”
萧易寒回头望去,见是宇文季礼,忙起身迎上前去,一声长叹,言道:“一个是清白相许,不能负;一个是情定三生,亦不能负。四叔,我该如何抉择?”
宇文季礼微微摇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应以事业前程为重,感情之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莫要纠葛其中。”
这个道理萧易寒自然也懂,但思绪这东西最是不由自主,你越是想规避,越是难逃束缚。
“若是心绪难宁,不妨随为叔去练剑,如此一来即可清心寡欲。”宇文季礼说道。
萧易寒觉此提议不错,放下酒坛,点头应道:“四叔且在此稍等,侄儿回去拿剑。”说罢快步回了房间,不想刚提起剑正欲出门,肚子一阵乱叫,饥饿再次袭来,然又不能让宇文季礼久等,只得捡起先前郁兰摔落在门口的水果,胡乱吃了几颗,其余的尽皆放回篮子,挎在臂弯,直奔长廊而去。
两人又来到上午练剑的地方,不同的是,这次宇文季礼并没有带那幅绘有潇/湘十二式的画卷,旨在考验萧易寒的记忆能力。萧易寒不负所望,只熟悉了一遍,就能连贯的使出潇/湘十二式,宇文季礼倍感欣慰,索性又将青素玄黄阵法传授于他,并以内力驱使巨石助其布阵,萧易寒一心习武,倒是把感情上的不愉快一扫而空,不多时就已练的有模有样,无奈体力耗损过重,带来的水果也吃的一颗不剩,疲惫之际早早收场,随宇文季礼回了主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