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这回阮舒的语气不再掩饰自己的恼怒,虽然反应已足够快,但终是被他掀开至胸部以下。
    平坦白皙的小腹上,一道淤痕横穿左右。
    目测是撞上吧台的那一下造成的。
    傅令元略一眯眼,朝淤痕伸出手指。
    阮舒一把抓住他的手。
    傅令元还是毫不费力地冲破她的阻碍按了上去。
    阮舒猛地一颤,身体紧绷僵硬。
    “特别疼?”
    傅令元折眉,“还有哪里受伤了?”
    询问间,他的手又像是要有所动作,阮舒快一步缩起身体往后躲闪,口吻有点硬地说:“没有了。
    不劳三哥费心。”
    如果让他再检查,下一步岂不是该彻底脱光了?
    傅令元双手抱臂,懒懒地自上而下睨她那张充满戒备的脸,轻笑:“放心,你现在负伤,如果这时候要你,很多姿势施展不开。”
    “……”
    阮舒眼神漠漠地看傅令元,“原来三哥也喜欢口头上调戏女人。”
    “不,你错了。”
    傅令元骤然俯下身,脸颊近得几乎要与她鼻头贴着鼻头,指肚触在她的嘴唇上摩了摩,“我更喜欢实战调教。
    越有挑战性的越喜欢。”
    阮舒不避不让,任由自己与他呼吸相闻,抿唇笑:“就因为上一次我拒绝了你,你就觉得我有挑战性?三哥的判定未免太肤浅了。”
    她稍一顿,挽了挽耳畔的头发,“海城最没挑战性的女人就是我。
    你该听过我的风评。
    我其实一点都不难搞,所以我成功的背后有无数被我当垫脚石的男人。”
    “是么……”
    傅令元的眸底瞬间划过一抹她探不分明的笑意,“那么,我的建议,你考虑好了吗?”
    阮舒推开他:“三哥,我以为你上回只是说笑。”
    傅令元微微歪脑袋,勾唇:“看来你是觉得我之于你的利用价值还不够。”
    包厢外有人叩了叩门,傅令元中断与她的交谈,重新站直身体,走过去应,只打开四分之一,把医药箱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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