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欢背着手在二楼的花花草草包间里逡巡着,不时嘀咕一句,或“金彩银宝那两个死丫头哪里去了”
    ,一会儿又变成了“芙蓉间到底在哪啊啊啊”
    。
    天香楼虽说规模不小,二楼统共也只有数十间包间,可她一一看过去,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哪个牌子上写的“芙蓉”
    ,不由心烦意乱。
    恨不得把那个耍大牌装风雅重口味低品位的boss君拉出来痛打一顿,娘希匹,玩老娘呢?
    她扶着额慢吞吞向前挪,冷不防旁边一包间里门忽然开了,随后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伸进来将她拽了进去,还没等非欢叫,忽的又一只手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
    非欢含糊的呜咽几声,看清了面前捂着自己嘴那人的面容——是个女人?
    一个浓妆艳抹眼圈犹如打了三天三夜麻将的女人正瞪着眼睛望着非欢,用一种可怜盼望的神情道:“别出声……救救我!”
    非欢打量打量她,这女人手上浓重的劣质香料味道熏得她有些神志不清,连忙狠狠、狠狠点了点头。
    上天他老人家见证我绝不出声害你——等你放开我就不一定了。
    得到了非欢的肯定后,眼前女人扣着非欢肩膀的手指猛然收紧,泫然欲泣地拉扯着她说:“救救我,有人要害我!”
    “谁..谁谁要害你。”
    非欢卷着舌头,学舌道。
    “是谁要害你?”
    严肃的犹如一脸正义的英雄面对被贱人所害奄奄一息的老相识,痛心疾首的大吼“到底是谁要害你!”
    “那帮歹人把我卖到这里,还要逼我卖身。”
    女人神秘兮兮的说道,神情又转为急切:“他们把我卖掉了,买我的人一会儿就要到了,他们逼我卖身!”
    “…….哦。”
    非欢点点头。
    “救救我,我不想成妓女,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她狠狠握住非欢的胳膊,似乎非欢不帮她就要为表清白自尽一样。
    “帮帮我啊……”
    她喃喃着:“只要你帮了我,我就能离开这儿……”
    她打量打量非欢,忽然眼中迸出火来:“你去我床上呆一会儿好不好,他们以为我在这儿我就能逃走了,好不好?”
    还没等非欢回答,她猛的伸出手向着非欢面门袭去。
    “喀”
    一声,女子晕了过去。
    非欢搓搓手,幸好有她的保命绝学一捏必晕爪,只要在对方脖子相应位置稍加力道一捏,轻者晕个把时辰,重的恐怕就得睡个四五天。
    这个神经病女人,一看眼圈乌黑浑身怪味,大把劣质香料都遮不住,说话毫无逻辑,像是吸食了某种迷幻药物,近代管那东西叫“鸦片”
    ,这里叫逍遥散。
    统称吸毒。
    吸了毒的人容易丧失神智,这女人大概是吸了毒出来发疯,好巧不巧遇上她一捏解决了。
    非欢叹口气,将那女子拉回床上,觉得口干舌燥,只得坐下来斟了一杯水喝。
    反正毒品没听说过在水里投放的,非欢心想,狠狠喝了几口茶壶里的茶水,满屋弥漫的浓重怪味和香料味混合到一起闻的她怪不舒服,今日出师不利,喝完她就准备跑路了。
    外面传来说话声,随后门应声而开。
    非欢条件反射着般忽的站了起来,莫不是床上那女人的嫖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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