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爵阴沉着脸,坐在余羽墨的身边。
    余羽墨这一觉睡很久,起来之后。
    迷迷瞪瞪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了坐在一旁犹如一座雕塑的厉北爵。
    “你今天怎么回来地怎么早?最近你好像回来得都挺早的。”
    余羽墨揉着自己已经完全麻掉的手臂。
    “……”
    “怎么了,心情不好?”
    余羽墨似乎觉察到了厉北爵努力克制的怒气。
    “……”
    “你在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吗?有的话可以告诉我,虽然我也不太懂,不过我听你唠叨唠叨也还是可以的嘛。”
    余羽墨以为厉北爵的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导致他很不开心。
    “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应该知道吗?”
    “你应该知道。”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陷入可怕而长久的沉默之中。
    长久的沉默让两个人都感觉到压抑,那种感觉就像被人紧紧地勒住了脖子,呼吸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你介意我出去工作,对吗?”
    久久的沉默之后,余羽墨低低的嗓音响起。
    她貌似向厉北爵确定事实与否,但其实她已经在心里确定了答案。
    在空旷的室内,余羽墨音量不高的话语,清晰地传入厉北爵的耳朵。
    “……”
    厉北爵只是阴沉着英俊的脸庞,不发一言。
    “我想我知道你在介意些什么,不过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即使我们相爱了,我也应该有独立的人格,不是吗?我难道注定就应该是你豢养的金丝雀吗?”
    余羽墨语气里尽是苍凉和无奈,她似乎又感受到了那种绝望的窒息感,。
    余羽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无垠的海上漂浮着的溺水者,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希望。
    “是,我介意你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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