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在我身后站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我委屈的含住了自己刚才掰餐叉时用的大拇指,软糯着调子跟晋以琰撒娇道:“就是因为那个餐叉太硬了,所以人家的手才会疼嘛……”
    说着,我把大拇指递到了晋以琰的唇边,继续装柔弱:“不信你看,都红了……”
    大拇指的指腹,挂着几根透明的银丝,乍一看去,颇具情色之感。
    晋以琰垂眸盯着我的指腹看了两秒,然后伸舌,蛇一般快且轻的舔了下我的指腹,削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确实很红。”
    我面上笑容逐渐扩大,双手妖娆的缠上晋以琰的脖颈,问:“听说军师懂医术,那军师进去帮人家看看伤势可好?”
    晋以琰却不懂,凝向我的眼眸,逐渐变冷了。
    他虽仍在笑着,那笑容却没有了温度:“没有门的穴,我不屑的进。”
    这话听着有些莫名其妙,可细细一品便参出他在指什么。
    ——他在嘲讽我睡的男人太多,下面已经成为没有门的洞穴,只要是个人都能进去。
    我没有生气,拿膝盖去噌他的胯下,舔着嘴唇坏笑道:“可是你这里貌似不是这么想的……”
    我踮脚,咬上了他的耳垂,笑得放浪:“原来军师是那种嘴巴硬,身体却很诚实的小妖精啊。”
    说话间,我故意往他脖子里吹了口气,晋以琰终于失控,猛的扼住了我的腰。
    “杜小姐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
    他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面色阴霾的质问我。
    我伸舌头去舔他扼住我下巴的手指,娇喘道:“人家读书少,不知道呢……哥哥进屋教人家嘛。”
    晋以琰一向淡漠的脸上突然染上了怒意,他正欲说些什么,这时,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铁制器皿被摔倒地上的响声,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我和晋以琰同时扭头,看到拐角处站着一个穿女仆装的佣人。
    晋以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我却恶劣的笑了。
    刚才我路过厨房的时候,发现某个女佣正准备给晋以琰送早餐,于是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她晚半个小时再去送餐。
    本来我想的是,溜进晋以琰的卧室,然后勾引他跟我上床,上到一半的时候让女佣捉奸在床,以此间离顾言昇和晋以琰。
    谁曾料想,那破叉子实在是太难用了!
    我光撬门就撬了将近二十分钟……
    计划虽然赶不上变化,但这样也不错,女佣站的比较远,她根本听不到我和晋以琰的对话,可她却能看到晋以琰搂在我腰间的大手,以及扼住我下巴的另一只手。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无耻暴徒在强迫柔弱少女。
    晋以琰是何等的聪明,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了,扭头目光阴厉的瞪了我一眼:“杜凉烟,你竟敢暗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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