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白起,娶的是一普通秦女,让白起没有半点可依靠的势力。
    白晖心说,估计历史上自己就死在秦楚之战上。
    秦王这时低声说道:“公族老叔公这两天也要到了,你心中有数。”
    “臣!
    明白。”
    白晖心中大概明白秦王的意思了。
    魏冉又补充了一句:“你兄弟二人这次依秦律,应该是少良造与右更爵,公族在旁帮你们说话,王上也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你们多升一级爵位,这个人情你只记得,是公族帮你讨的,你可明白?”
    “明白!”
    白晖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王这时说道:“陪寡人去看看你的珍宝,放心,寡人一件也不要。”
    “诺!”
    魏冉站了起来:“王上,臣就不去了。
    臣要以秦国相国的身份去面见天子,就祭祀大典的细节与天子近臣讨论一翻。”
    “也好。”
    白晖这时摸出那只玉笏:“穰侯,这是陶司空的。
    他以此物作价一万金,说白了就是以一万金换了他对王上的效忠。”
    “他,值这个价吗?”
    秦王不认为陶司空值一万金。
    白晖解释道:“其实是周穆王九鹤灯,臣作价一万金给了他。”
    秦王这才点点头:“恩,一件死物无所谓,若真是一万金,他不配。”
    “王上英明。”
    魏冉接过那只玉笏很是满意:“有了这个,许多事情会很好办,区区九鹤灯倒是值。”
    魏冉告退。
    秦王这才更衣,然后让白晖陪着去白晖的仓库。
    进了仓库,秦王示意其他人离开。
    “白晖,你如何看相国?”
    “王上,相国有功于大秦,有功于王上。
    其余的话,臣不敢讲。”
    秦王点了点头,他没有再追问白晖不敢讲的话,因为他也不敢讲,毕竟魏冉的背后还有宣太后的存在。
    秦王又问道:“你如何看公族?”
    “王上,臣更不敢讲。”
    “讲一句不怎么可怕的,寡人也很为难的。”
    秦王这话不是假话,他确实是左右为难,他身为秦王,更是赢氏子弟,公族也是他至亲的人,他登基公族也是出了力的。
    白晖思考再三,回答了一句:“王上,臣有一句真是斗胆了,这话估计会要了臣的命。”
    “你尽管说。”
    “义渠!”
    白晖说是一句话,事实上仅两个字。
    这两个字,秦王听完后闭上了眼睛,他心中在称赞着白晖,事实上白晖说的没有错,公族在意的事情有三件,第一件是就是义渠,其次才是宣太后与魏冉,最后才是公族在朝堂上的影响力。
    后两件都好商量,唯有义渠,是公族过不去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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