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雯也回神了,和薛桃不同,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乔藴曦。
    明明算计的是乔兴邦,为什么在白芍药床上的是她的父亲!
    已经发生的事,她无力改变,她现在要做的,是想好等会儿怎么说,怎么把责任推到乔藴曦身上,推到长房身上!
    虽然和预期的有出入,但大的方向维持一致,也不错。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老夫人狠命地跺了跺拐杖,愤怒的声音咬牙切齿。
    “娘……”
    “我没问你!
    白芍药,你说!”
    到底是偏宠自己的儿子,乔老夫人一开口,就要白姨娘认下罪名。
    白姨娘毕竟是乔兴邦的女人,弟弟睡了大哥的女人,没个合理的解释,乔四爷还有什么脸面在乔家呆下去。
    “老夫人!”
    白姨娘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用了午饭,有些犯困就睡下了,醒了就……就……”
    “东院是谁守着的?芍药居守门的人呢?”
    每个院子都有守门的婆子,外人无法轻易进来。
    没人回答,乔老夫人朝谷靖淑看去,“你是怎么打理院子的?”
    “回老夫人,”
    一名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守门的婆子拦了,可四爷说,是老爷让他来拿东西的。”
    “你胡说!”
    乔四爷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说实话,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东院,又怎么会在白姨娘的床上。
    他只记得他喝多了,让小厮扶着回北院休息。
    至于白姨娘……
    他以为是梅姨娘,所以才顺势……
    哪知做完了,才看到是白姨娘。
    “奴婢不敢!”
    婆子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咚咚咚的声音,震得地面颤抖,可见用了多大的劲儿,“四爷,奴婢只是个看门的,没主子的吩咐,怎么可能擅自放人进来?就算四爷是大爷的兄弟,可这里是东院,若不是四爷口口声声说,是大爷让您来的,奴婢怎么会让您进来?”
    “那芍药居呢?芍药居守门的婆子呢?”
    “老夫人,奴婢的院子是没人守的。”
    不过是个小妾的院子,哪有那么多讲究。
    此时,白姨娘反倒不着急了。
    她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既然这样,她就得愈加机警,不说转变局面,至少不能让自己太被动,更不能成为炮灰。
    乔藴曦站在一边,心里直感慨。
    事情不过发生了几分钟,不管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一个比一个冷静。
    薛桃也不过在最开始的时候失了态,现在,现场的每个人都十分理智。
    “没人守门?你床上多了个大活人,你都不知道?你也不看清楚是谁,和谁都做?”
    乔藴曦和乔锦雯顿时红了脸。
    乔老夫人也是气得狠了,不管下面都有谁,嘴边的话直接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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