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透气。”
    “那就再来,看看兄弟你酒量如何。”
    “来,干了。
    吃些酒还说个什么酒量的,尽管倒来。”
    张飞爽气的一挥手说道。
    “哦,那咱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武松见得张飞如此豪迈,不禁呵呵一笑,说道。
    别说张飞人粗,心却颇为细致,他从武松眼中似乎见到了一丝戏谑,于是当即胸膛一挺,放声大笑,声如雷震,说道:“无妨,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尽管倒来。”
    “在下武松。”
    武松不再言语,单手抓过酒坛帮张飞满上,然后举起海碗仰头“咕咚咕咚”
    一碗就灌将了下去。
    喝完,举碗,朝张飞笑了笑。
    张飞见得武松如此爽快,于是哈哈大笑:“痛快。”
    也是扬起脖子“咕咚咕咚”
    灌了下去。
    武松手中的酒坛可还抓着,跟着就又斟满了两碗,不语,再仰头饮了一碗。
    张飞见得如此,将那碗酒又一饮而尽。
    武松随手又拍开一坛酒,满上,三饮,微笑以目示意。
    张飞亦是一饮而尽。
    不多时,两人不言不语已是对饮了六大海碗。
    两人的对饮早已惊动了其他的兄弟,都围看了过来,连上面宋时江刘备也看了过来。
    武松看着张飞面不改色,暗自觉得钦佩,对着服侍士卒喊道:“再拿个十坛酒。
    ……张飞兄弟端的是好酒量,佩服佩服。
    你我今日必须不醉不归。”
    一海碗约有一斤,张飞加上最前一碗,已有七碗,其实这时他已觉得腹中似有火在烧,暗道:“这酒端得是好吃,只是劲道颇足。
    一辈子饮酒,莫要在酒上翻个筋头,他们还有两位未吃哩。”
    如此一思量,他大笑一声,举起第八碗,说道:“武松兄弟,你端得是好酒量,某家佩服。
    只是智深兄弟,典韦兄弟,你二人干坐着不吃酒,这可就不仗义了吧。
    来,同饮同饮。”
    鲁智深端起海碗来,笑道:“张飞兄弟,这就对了,酒嘛同饮,别和那武松一样,那是个千杯不醉的家伙。
    来,干了。”
    于是四人举碗共饮了一大海碗。
    典韦干脆的拍开四坛酒,说道:“尽看你们俩拼酒,典某的喉咙已是焦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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