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笑吗。
    唐言蹊大半神智都失去了。
    耳畔突然响起他的质问,“唐言蹊,我是谁?”
    女人眯着眼睛,像只蜷缩的猫。
    “说话!”
    他冷声喝着。
    女人这才睁开眼,轻声道:“陆仰止……”
    ……
    陆相思在门外能稍微听见屋里的动静。
    没有水声,爸爸大概是洗完澡了。
    难道唐言蹊已经被抓住了?
    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
    能听见屋里有些不小的动静,好像不是什么和平谈判的场面。
    陆相思转头就想躲得远远的,生怕爸爸的怒火烧到她头上来。
    可是刚走了两步,又犹豫。
    她好歹的爸爸的女儿,就算生气,爸爸也不会真对她怎么样。
    而唐言蹊,她是个外人啊。
    爸爸会不会……
    陆相思就来来去去地在门口转圈圈,一会儿下定决心离开,一会儿又满脸纠结地绕回来。
    过了不知多久,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不能见死不救。
    屋里隐约能听到女人求饶的声音,陆相思小脸“唰”
    的一白,脑海里立刻闪过各种暴力场面。
    爸爸难道在打她?
    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小女孩满脸正义地将房门推开,大声喊道:“爸爸,你别对她动手,是我放她进来的,你要打就打我把!”
    “……”
    场面有两秒钟的寂静。
    屋里漆黑一片,灯都没开。
    陆相思眼睛瞪得老大,也没看清屋里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唐言蹊只觉得面前扫过一阵风,紧接着自己整个人都被一条薄被裹了起来。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纤细的手指在被褥中抓着男人肌肉分明的手臂。
    妈的陆相思,这丫头怎么……唐言蹊简直哭笑不得。
    “谁让你进来的?”
    陆仰止的嗓音仍然很哑,被打扰了兴致,态度尤其不好,“出去!”
    陆相思从小有些夜盲,他是知道的,但是眼下的情况,他到底自己心虚,总怕她看见什么。
    “爸爸。”
    女孩的声线哆嗦了一下,马上坚硬起来,“对不起,我说谎了。
    我早就知道她在你房间里,我也知道她要偷东西,你不要只打她一个人,我求求你,你要打就打我吧。”
    陆仰止只觉得她每说一个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就猛地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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