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再恨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他之前就打听到卢方最厌烦的就是农村里那些纠纷麻烦。
    所以当初和卢方提出二十年租金一次交清时说死了,那片地绝对不会有纠纷。
    现在纠纷出现了,而且时间太紧了。
    他没办法慢慢“处理”
    。
    他很清楚。
    卢方有钱,不一定要在路唐村建养虾场。
    如果让卢方觉得路唐村的水浑,对方说不定马上抽身走了。
    他开车回家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他老婆摘菜回来嘟囔着:“抽那么多烟做什么?”
    “你懂个屁!”
    刘永光骂了一句。
    对着这个满身肥肉的黄脸老女人,就让他想起按摩店那些鲜嫩多汁的**鱼。
    镇上的,还有县里的。
    他一手按灭了烟头,抬脚就往外走。
    他老婆追出门:“你又去哪?马上就做饭了。”
    他头也不回:“你自己吃!”
    刘永光没去按摩店,而是叫了文柏政一起出来到酒楼里开了一个小包间商量该怎么对付唐浩泽提的要求。
    如果是其他人,他们有大把的办法将事情处理好。
    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是塘尾村和卢方。
    塘尾村的人不能轻易招惹,而卢方这边也要捂住不能起乱子。
    两人都对唐浩泽恨得切齿。
    所谓挡人财路,形同杀人父母。
    唐浩泽现在不仅仅是要挡住他们的财路,还要坏了他们的“仕途”
    。
    刘永光如果去了镇里,文柏政是最有可能继任书记的。
    他们乘着酒意密谋了一些“处理”
    办法。
    但有一一自己否决了。
    将唐浩泽暗中抓起来的事不能做,一旦做了,塘尾村闹起来,事情会更不可开交。
    买凶杀人的念头,他们都起过。
    但在唐浩泽没有表露真正的意图之前,做那样的事潜在的成本太高。
    他们还算理智,不敢做成本风险太高的事。
    他们喝了两瓶酒后,文柏政提议说:“书记,那小子不就是要钱吗?如果要得不多,我们就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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