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自己”
    覃子琛本想挖苦一番,但面前的人是白夜洲,想想还是算了。
    白夜洲不耐烦道:“快说。”
    覃子琛心想:卧槽,这就是你问人的态度吗?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威胁逼供。
    “女人嘛”
    他凑到耳边神秘道。
    覃子琛越讲越兴奋。
    到了后半夜,两人都在车内。
    覃子琛打着哈欠,熬不住了,白夜洲还让他继续说。
    “白老大,都几点了。”
    “新州那块地我准备给永兴了。”
    覃子琛被惊醒了:“什么时候的事,不行啊,我跟我老爸打赌呢,一定要拿到那块地!”
    “刚刚决定的,现在精神了吗?”
    卧槽!
    奸商!
    白夜洲一夜未归。
    第二天云裳起床,准备去给他做早餐。
    昨晚把他气走了,她很不安,毕竟云峥在他手上,希望他不要迁怒。
    早餐她做了鲜奶蛋饼,奶香味溢出厨房。
    “好香啊,你在做什么?”
    一颗小小的脑袋忽然冒出来,趴在灶台上。
    云裳怕火的高温烫到小孩,连忙把他拉开:“这里危险,不要靠近灶台。”
    她蹲下来,紧张地检查他的手和胖嘟嘟的小脸,确认没受伤才松口气。
    小孩的轮廓跟白夜洲长得相似,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了。
    想到这里,云裳心里不是滋味。
    他已经是别人的老公和爸爸了。
    她再也不能把他当做是过去的白夜洲,继续掏出心肝去爱他。
    保姆追来厨房,看到孩子在才松口气。
    “小祖宗,你怎么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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