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
    廊上的女子停下了脚步,朝他投来一瞥。
    继而,她唇角一弯,露出一道甘甜的笑来:“您想梳头吗?少爷。”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魔咒,令烛台切的记忆又回到了初初见到主君的那个夜晚。
    他轻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握住阿定的手,低声说:“请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女子拖曳的裙角,在地面上兜转一圈,便朝着他的房间去了。
    “我还以为主君已经不记得我了。”
    烛台切说。
    阿定步入了男子的房间。
    待房门合上后,她便从背后抱紧了男子高大的身躯,将柔软面庞埋在他的脊背上。
    旋即,烛台切便听到了她喃喃自语般的声音。
    “我可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这种事情呀……”
    这句算不得解释的解释,却令烛台切的心情愉悦起来。
    他牵起主君的手掌,轻吻了一下,说:“那就请把今夜留给我吧。”
    一会儿,烛台切又询问:“主君还会再来见我么?”
    他捉住女子的手指,飞快地亲了一下。
    他怀里的女子仰头无声地笑了一下,声音绵软:“大概是在三天之后吧……?”
    此时,烛台切似乎听见走廊上有离去的脚步声。
    他蹙眉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刚才是有人在他的房间外吗?
    大概是错觉吧。
    ***
    阿定又做了一个颠倒温存的梦。
    这次的梦,更为令人面红心跳,让醒来后的她只能一直捧着红通通的、番茄似的面颊发呆,脸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手指给灼伤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加州清光来喊她起床,看见她这副呆滞的模样,还疑惑了好一阵子:“怎么回事啊?那副脸色。”
    阿定可不敢多说,立刻利索地起床收拾起房间来。
    将一起都打点完毕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房间里等三日月来进行今日的教导。
    没记错的话,今天也是要锻刀的日子。
    她觉得这样子端端正正跪坐在房间里的模样,就像是等候主人临幸的妾室一样,还有点令人羞涩。
    正在如此思虑间,她的房门前忽然飞奔过了几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也许是猫、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之很是活蹦乱跳。
    阿定见了,忍不住便朝外追去。
    “刚才是有猫咪跑过去了吗?”
    “是五虎退的小老虎吧。”
    加州清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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