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衡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小药包,将药包一拆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这……这是什么?”
    张荣出声问道。
    “让人可以阳.痿的药。”
    言衡将药包又重新折好,递给了张荣,“把这个送到‘夜阑’,告诉叶轩,晚上有人来拿。”
    张荣顿时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痛,立马将药包拿着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赶忙准备走出去。
    在他打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言衡轻飘飘的声音。
    “张助理,什么事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这是身为助理的一个必备的技能。”
    张荣回过身,点头:“我知道了。”
    待到张荣走后,言衡一个人待在房间。
    他拿起了手机,上面有郑医生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你好自为之!”
    他靠在床背上,闭上了眼睛。
    郑医生是自己父亲的好友,对待自己像亲生儿子。
    可是啊,他竟然还以自己的性命来要挟他,让他为自己弄来那药,伤透了郑医生的心。
    可是,他早就回不去了。
    在很早以前,他就回不去了。
    世界上的好姑娘很多很多,可是唯独一个宴清歌,有让他喜欢的感觉,他放不掉又捏不到,他只能孤注一掷了。
    *
    席崇桢喝完一杯酒,已经有些微微醉了。
    之前他和宴清歌两人一起和来访的客人喝了几杯,现在又跟自己的朋友喝了几杯,红酒和白酒交叉着喝,白酒的度数并不低,他早就有些醺醺然了。
    易豪见此,手上拿着一杯酒,走了过去,邀住了席崇桢的肩膀:“喝一个?”
    席崇桢见此,又拿起了一杯酒,仰头一喝。
    “席哥今天结婚了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和我们一起在外头过夜了,嫂子得管!”
    易豪边说边煽动周围其他几个朋友的情绪,“所以说,这婚姻啊就是年轻人的囚笼!
    昨天单身最后一晚,席哥在公司过的夜。
    今天咱们得帮席哥过个夜……”
    其他人本来有些不愿意掺和这些事,但是见席崇桢并没有生气,反而津津有味听着,一群表面上看似是二世祖,背地里又其实对自己公司上心,接触席崇桢抱着和易豪同样的想法,中间有些人又不定和其他人有着联系,想扳倒席崇桢。
    席崇桢为人权欲心极重,做事看起来似乎是滴水不漏,可是内心却又极度自大。
    特别是在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眼看今天过后就可以正式开始争夺席家的归属了,心里一高兴,脑子就断了片。
    “今晚你嫂子……还在……”
    易豪摆了摆手:“要我说啊,这娶进门的女人啊,放着也是放着。
    哪一天不能过性.生活,缺一天也不缺啊!
    可是这单身的日子,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席哥,我刚知道一个夜总会,里面的妞儿服务水平很高……要不今晚,哥几个……?”
    席崇桢听了易豪的话,本身是在迟疑,可是在酒精的作用和旁人推波助澜之下,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易豪见事情办成功了,就发了一条信息给言衡。
    言衡收到短信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
    该怎么说呢?席崇桢这个人若是拒绝了易豪的提议,他倒会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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