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呢?”
    李九未进内院,随口问一旁的侍卫,有些事情她需要了解清楚,近日的事情,张年应该也有调查一番了,这么算来,该是有些答案了吧。
    “张先生不多久前才回,此刻应在书房。”
    太子宫的奴婢太监小动作是很多,私下里做事情也不是十分积极,唯独这守卫却是尽心尽力,任何风吹草动人来人往都是一清二楚的。
    “谢了。”
    李九随口应了声,大步子朝书房走去。
    两个侍卫互相笑笑,瞧着这单薄的太子大踏步的走开,他们的主子总是随口与下人这般客气,倒是令人无法接话了。
    书房位置偏僻,与内院虽是只有一墙之隔,却是隐没在整片竹林之中,李九未叫人打理,自此这个地方就愈发冷清了。
    “张先生。”
    瞧着正在书案上比比划划的张年,李九走上前。
    “大理寺的人呢?走了?”
    张年抬起头,微微招手,停下手中书写的动作,示意李九过来看。
    “走了,”
    李九瞧着桌案上的纸,眸子中的颜色暗了几分“大理寺卿谭淞,还带了个马家的姑娘。”
    “为了马家嫡子的事情吧,”
    张年放下笔。
    “嗯,”
    李九将当日的话与今日的对峙一一与张年细说。
    “殿下可有发觉何处不妥?”
    张年皱了眉毛,一手捏着胡子,一手抱在胸前,沉吟道。
    “处处都是不妥,我定然知道是有人要陷害于我,却有些不明白背后主使,”
    瞧了一眼张年写的纸,李九避开眼色。
    “看来殿下有方向查证了?”
    张年观察着李九的神色,心中叹气。
    “一方面是司马夕颜,”
    李九淡淡道,“这多出来的帕子,是从她那儿流出去的,亦或是别人照她的物品仿造的,定然都与她有关系。”
    “嗯……”
    张年点头,示意李九继续。
    “还有那个将帕子洗干净的丫头,”
    李九微微侧头,“马世荣既是重伤回府,周身的东西都是证据,攥在手中的物件怎么会这般巧就被清洗干净,直到最后才发现是别人留下的东西,这不合逻辑。”
    抬眼瞧着张年,“我用那帕子是包扎伤口,那上面除了药粉以外,还沾染了我的血渍,而天薇夫人教过的学生大都懂得如何分辨各人的血液,他们无法伪造带有我血迹的东西,干脆如此做,所以这个丫头也是个调查的方向。”
    李九微微垂下眼睑。
    “或许是有人吩咐。”
    张年没这么乐观。
    “有人吩咐也好,自己做主也好,”
    李九笑笑,“就是说先生也同意我说的,可以从这两方面下手调查。”
    “那你可有同大理寺卿讲?”
    张年点点头,算是认可。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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