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但是褚玉瑭听明白了。
    自己的脸也跟着烫了起来,尴尬不已的她顾不得说什么,就端起碗一口气把药给喝光了。
    直看得积云目瞪口呆,连连惊叹:“姑爷,你大碗喝药的样子,还真挺俊啊。”
    吃完了安神之药的褚玉瑭本就困倦不已,插曲一过,便是倒头就睡。
    这一睡,直到天光亮都不曾得醒,施婉琬和积云站在榻边看了一阵,也不见醒转。
    积云担心地问:“小姐,会不会是昨晚的那药有问题啊?姑爷睡了这么久,还不醒。”
    施婉琬一早醒来,听到积云说褚玉瑭在外面睡得很香,便不忍打扰,有意让她多休息一下。
    没想到等她梳洗打扮完了,这人还像头死猪一样纹丝不动,令她哭笑不得。
    “药是没问题,只怕是这人有些问题。”
    施婉琬盯着褚玉瑭的睡颜看了一会儿,轻轻说道。
    “嗯?”
    积云不解地看着小姐。
    “你去将姑爷叫醒,就说到时辰去给老爷和姨娘请安了。
    还有,今日我就不去了。
    就说我昨日有些累了,吃了药睡得沉,你们没敢打扰。”
    说罢,施婉琬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留下一脸郁闷的积云。
    褚玉瑭独自一人给施家的长辈和手足同胞敬了茶,也领到了红包。
    只不过这红包摸着,似乎有些单薄。
    褚玉瑭从岳父大人手中接过来时,暗自掂量了番,觉得比前世里自己成亲时母亲给的还少呢。
    “贤婿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施家的人了。
    爹对你没什么太多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够珍惜这份天赐的姻缘,好好用心对待婉琬。
    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也是施家最耀眼的明珠。”
    施起然虽然对于自家娇贵的鲜花插在这平平无奇的泥地上有些难过,但木已成舟,只希望这老天的旨意是自有安排。
    褚玉瑭眉清目秀、乖巧听话的样子甚得施家长辈的欢喜,虽无什么富贵的背景,却也符合了上门女婿的要求。
    只不过当听到施婉琬因为疲惫而无法前来斟茶时,施起然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地私下叫住褚玉瑭多说几句:“贤婿,你也知道婉琬的身体不太好,现在又是大病初愈,年轻人,要懂得克制。
    所谓来日方长,身子调理好了,有些事情才能长久。”
    褚玉瑭从昨日起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施家上下对于施婉琬的疼爱与关心。
    想到现在自己是寄人篱下,日后还要寄望于丞相能够替自己主持公道,保护住江南的那份家业,当即就拍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将施婉琬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听得施起然眉开眼笑。
    回到房间已过午时,积云和飞霞准备好了午膳,施婉琬才施施然起身,与褚玉瑭一同用膳。
    褚玉瑭对于施婉琬上午的缺席也不恼,见她气色不错,在她落座后就夹了块醋鱼到她碗里。
    施婉琬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愣,还来不及开口,就见褚玉瑭笑眯眯地说:“岳父今日交代了,要我好好待你。
    你放心,今后我会努力对你好的。”
    这话任凭哪个女子从自己夫君嘴里听到,都会觉得心甜。
    可施婉琬不会,因为她自幼对男女之情看得极淡。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身份显赫的皇太子,还是温润儒雅的陈墨荀,又或者是风流不羁的钱如归,都从不曾激起过她心中的波澜。
    积云在心里嘀咕:姑爷真是油嘴滑舌,与那些整日纠缠小姐的登徒子有何区别?
    施婉琬淡然一笑,举起筷子将鱼送到嘴边,正要启唇品尝,却听到褚玉瑭犹豫地说:“等一等。”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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