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心有余悸的喘了几口气,下到一楼,发现今夜守卫的人比之前多,显然是用来对付周猝的。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跑去厨房把之前买的小零食全抱出来,打算找人唠唠嗑。
    一开门,就看见有个壮汉正望着天,百无聊奈的抽烟。
    “抱歉,你不能出去。”
    保镖伸手拦住。
    方灼一笑,“我没打算出去,就是太无聊,找你聊聊天。”
    随后从旁边拉过来一张小几摆到门口,放上零食。
    “大哥您站岗辛苦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保镖很快就在方灼的讨好和劝说下,败下阵来。
    两人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的聊天,直到最后方灼才点明主题。
    “其实我挺害怕的,你说二少会不会把链子扯断,跑出来啊。”
    方灼说话的时候,声音发紧,一双桃花眼泛着雾气,看着的确很害怕。
    保镖摆摆手,“哪能啊,那链子是老板特意找人订做的。
    别说是个人,就算是只熊都不可能挣断。”
    方灼拍着胸口,夸张的松了口气,“那就好,二少那样子太吓人了,跟疯了差不多。
    我刚还担心他会杀了我呢。”
    周猝总是一副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几个保镖也早就看他不爽了。
    听方灼这么说,保镖立刻把他划到我方阵营,不屑的嗤笑,“他算个屁的二少。”
    方灼:“什么意思?总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保镖压低声音,“我听说他就是个私生子,连族谱都没上。”
    关于这点,从周丞对周猝的态度,多少能猜到一点。
    方灼对这个消息并不惊喜,又问:“那周二少这是又狂犬病吗?怎么不找医生来看?”
    保镖其实也不清楚,但大家平时凑到一起就爱聊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跟你说件事情,千万别拿去问人,就当个故事听。”
    方灼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绝对烂在肚子里。”
    保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语气拖长,跟讲鬼故事似的,“我们哥儿几个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周二少就是个倒霉鬼。”
    “怎么说?”
    “你听说过借运续命吗?”
    方灼拿上房卡,一路欣赏着长廊两边的高仿画,迎面遇上服务人员,还心情颇好的点头打招呼。
    山水间在走廊尽头,里面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的灯罩镂空雕梅花,隔断是蜀绣山水的四折屏风,红木沙发上,放着蚕丝软垫。
    再往里是休息间,休息间里除了带浴缸的卫生间,只有一张超级大的床。
    方灼坐到床上,没心情体验床垫软不软,一会儿扣指甲,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原地绕圈。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好紧张。
    他盘腿坐在床上找233说话,“用后面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郁闷,因为宿主已经跨入高科技手机行列,它依旧只能玩儿砖头机。
    方灼接着吐槽,“你说他怎么还不来,早日早解脱啊,玩儿我呢吧。”
    “周猝下周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到时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
    233:【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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