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方法还真管用,三个多月过去了,屋子里再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清田的工作还意外地得到了重视提拔,连连升级,就当两个人准备把孩子接回来的时候,却又发生了这些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清田想起了早晨遇见的那辆灵车,还有樱井奇怪的话和差点砸中自己脑袋的花盆。
    难道这真的是一个诅咒?
    真召端着菜回到餐厅时,清田正把两根大拇指插进糯米团子里,虽然糯米团子表面已经温了,但是内部还是滚烫,清田被烫得“咻咻”
    吸气。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清田拔出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吹,“吃饭吧。
    一会儿还要做那件事情。”
    吃完饭,清田打着饱嗝,回到卧室躺下,等着去洗澡的真召。
    十多分钟后,清田穿着睡衣,拿着一小瓶黏稠的液体,到后院涂抹在布偶的脑袋上。
    一直蹲在墙上的黑猫忽然像被热水烫了一样,惨叫着跑了。
    清田松了口气,这是僧侣教的最后一招,如果还不管用,那就只能搬家了。
    如此过了一个多星期,屋子里再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偶尔想起来仍然很恐惧,可是生存的压力倒是比“房屋闹鬼”
    还要真实、还要可怕。
    好在工作很顺利,主管对于清田提出的新方案也很满意,裁员似乎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就连平时看上去特别厌恶的樱井,也变得性感了很多。
    清田在办公室里晒着太阳喝着咖啡,心里有些蠢蠢欲动,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放下电话,他又想了想,又拨了家中电话:“真召,公司今晚有聚会,不能回家吃饭,抱歉。”
    放下电话时,清田心满意足地笑着。
    真召真是一个可爱听话的笨女人,当时娶她也是因为看上了她这点。
    当然,真召永远不会知道,清田不想搬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清田没有进卧室,而是先到浴室洗澡。
    做贼难免心虚,他不仅又回头看了看瓷墙,没有镜子。
    这才放心地打开花洒,抹着沐浴液、洗发水,哼着歌冲洗着。
    回来的路上,墙角居然有人顶着个灯笼吓唬人,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正想着这件事情,忽然有人拍着他肩膀。
    清田身体僵硬了!
    他急忙洗掉挡住眼睛的泡沫,才发现是真召穿着睡衣站在身后。
    清田松了口气,浴室里雾气腾腾,他没有注意到真召的表情:“帮我搓搓背。”
    真召听话地拿着搓巾,温柔地搓着。
    清田舒服得直哼哼,丝毫没有觉出花洒喷出的水越来越烫。
    “真召,轻一点,你这个力度会把我的皮搓破了!”
    清田觉得真召的力气越来越大,每搓一次,都让背脊火辣辣地疼。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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