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禾些微不自在,“……很明显?”
    杨大郎恩了声。
    接着就沉默了,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
    苗禾就怕人多想,不禁坐过去人那张板凳,凑过去道,“我真不是去那摊子等人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休沐啊!
    要是知道,今儿个我就不会去镇上了。”
    杨大郎看着苗禾,平静道,“何需躲?”
    苗禾一噎。
    还不就是顾虑你么?
    这时杨大郎突地伸手拉人。
    弄得苗禾重心不稳,轻轻歪在杨大郎腿上,大白也喵地一声跳开。
    苗禾不由得有些紧张,他笨拙地想要起身。
    “你的伤--”
    可剩下的话全被杨大郎堵在嘴里。
    杨大郎侧过头,就像盯准猎物般,一咬便咬上了苗禾的嘴。
    而这个吻,全然不像早上那般蜻蜓点水。
    是个深入的,紧密的,灼热的,濡湿的,彻底的掠夺与碰触。
    苗禾完全懵在人腿上。
    才想挣扎,却让人扣住自己后脑杓,越扣越紧,辗转恣意亲着。
    亲的苗禾的四肢失了气力,心跳急了,呼吸喘了,脑袋也糊了。
    直到被放开,苗禾不知他神色有多迷蒙,呼吸有多急促,指头紧紧揪着人衣领。
    而杨大郎抵在苗禾唇边,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人脸上。
    他道,“你是我哥儿。
    心里记着,就好。”
    ***
    隔天苗禾起床就忙成一个陀螺。
    他一会儿摆弄息壤,一会儿又去菜地种下新的菜,再来是给菜地追肥,用息壤种出的随便什么,然后喂鸡喂大白。
    最后人躲到了灶房,说要给杨大郎弄个葱炖猪蹄。
    葱炖猪蹄有补血消肿的功效,对于杨大郎来说,是非常适合的食补。
    得原谅苗禾不善于处理这场面。
    什么场面?就是前个晚上才被亲的七荤八素,隔天起床又得若无其事的柴米油盐。
    前一世偷摸隐藏性向的苗禾从没谈过一场,又怎么处理的来如此高难度的转换。
    这天早上他要对上杨大郎的眼,就是一股不自在,就想闪开。
    杨大郎对此倒像是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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