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这一趟市场调查下来,可累坏了他。
    而马叔驾的驴车,也就是从镇口回村里的车,得要下午三点才会在镇口出发。
    当中空的大半时辰,苗禾已经走不动路。
    不顾杨二婶嚷嚷的浪费,拉人就进了路边面摊吃面。
    今日杨二婶陪了他一天,总要请人家一顿。
    不多久,两碗热腾腾的汤面,外加一叠卤菜,就上了桌。
    苗禾一闻到味道,顿时觉得自己饿的狠,狼吞虎咽了起来。
    隔壁的杨二婶亦不遑多让,村里人吃饭哪有讲究,吃面都是素素素的响。
    吃饱喝足后,依苗禾的记划,就是在这吃茶吃到驴车要开的前一刻,再去镇口搭车。
    杨二婶摇头叨念了几句这年头的小年轻,不经操劳,干这点儿活就累了。
    要是她,这会儿走的都能走回村里!
    苗禾只是笑。
    硬要走他当然也能,走回去就是脚起泡、人起不来床而已。
    可在家等着的那人肯定又会着急,着急身上的伤怎么还不快好。
    这次出门,杨大郎便说来回都坐车,别省。
    这也才有杨二婶这番叨念,却没硬拉着人上路。
    这时桌上茶水没了,苗禾转头又叫添了一壶,耳边就听隔壁客人聊天提道,“你最近可去过大河酒楼?那边出了一道新菜色,挺新奇的,据说吃过的人,都想着再去多吃几次!”
    “什么菜色能叫新奇?等等,这大河酒楼,是不是前阵子放话要与扬水茶楼打赌的那个?”
    “是啊,还以为大河酒楼才换了少东家,想弄个噱头起死回生,却没想,人真备着后招儿呢。
    幸好扬水茶楼没理会,人家听说县城那有背景的,做什理会大河酒楼作怪。”
    “我也听说扬水茶楼的菜好,就是贵。
    都还没去吃过了。
    你说大河酒楼的新菜,真比得上?”
    “那新菜叫豆什么的,豆福?还是豆化?总之吃过的人都说滑嫩可口,回味无穷,甜的咸的都能吃,说的跟唱戏似的,要不等会儿一起去尝尝呗。”
    听到这,苗禾忍不住转头,问那说话的中年汉子,“不好意思,这位客人,请问您说的可是豆腐花?就用黄豆做的,一种白白嫩嫩软软的吃食?”
    被礼貌又长的好的小哥儿插话,没太令人反感。
    汉子微微一愣后便点头,“对对对,应该是这个名字!
    那人似乎也说过是黄豆做的没错。
    小哥儿,这你也知道啊?但大河酒店说这绝对是他们独门啊?”
    换成苗禾诧异,“难道以前没有这种吃食?”
    “当然没有啊。
    我原先就冲着这点,才想去试的。”
    还有,大河酒楼?先前好像听过这名字?是在哪里了?脑中闪过一片段,但是太快,苗禾没有抓住。
    而苗禾也没有在意,笑笑对中年汉子道了声谢。
    话题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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