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林里风拽枝头舞,阳光如凡星般落在地,在森林里晃动般画着印花。
    一个拿着幽亮的砍刀出现在这里,他额头汗珠滚落,衣服背上印着大背图。
    他的双眼幽亮,犹如森林里的猛兽,一路搜索着什么。
    他胳膊缠着绷带,在这森林里如生龙活虎。
    犹如灵蛇出动,又似猿猴攀爬。
    灵敏无比,动作轻快,几个瞬间消失了人影。
    这里有一处残枝,半叶枯萎,多少有些卷叶。
    这是过去几个小时的事,这一路匪徒走的并不快。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路野探寻,此时,胳膊上有绷带的男子笑了笑,怎么听都是笑得很冷,有种让人寒颤之感。
    他望着前面的幽林,看着一处一处的断枝与半卷的枯叶。
    他确定这是两个人经过的地方,虽然断枝是一条路线,却脚印多出两个脚印。
    这是比较狡猾的匪徒知道隐藏人数,这些小动作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在这里确定方向后,大步如飞,身如轻燕,人如一道流星滑过行去的踪影而不见。
    他已经追出好久,却没有踪迹。
    他在思索前面的匪徒他们在干什么,这不合常理。
    要吗他们很有信心,要吗就是引人入内在以灭口。
    他皱着眉头,手里又温柔的擦拭着他那把有感情的砍刀。
    这把砍刀锋利无比,对他有过救命之情犹如自己的兄弟。
    他眼中透着精光自语道:“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这把刀不会放过你们。
    这是我们这次的耻辱与愧疚,你们该死,丧尽天良,灭失人性,可以做出如此让人痛绝之事。
    不可饶恕,不然良心何安?”
    他又一瞬间如飞而去,他的衣服湿透,可以往下滴水。
    他没有在意这些,他每走一段都会在巡查什么,不放过一点小小的细节。
    这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也是进到营地被教出来的。
    这是他们那一批都有的细节,这也是被他们的教练逼出来。
    当时每个人没有少挨揍,身体可没少受伤。
    这是一个狠人教出来成果,而且记忆深刻。
    出外执行很少犯错,可以安全执行任务。
    现在细想那时是多么的可笑,怎么都有些憨傻。
    他眼中难得有些柔情,那是思忆,也是难忘的追忆。
    他又看着前方想起他的郝教练说过的一句话:“锋芒毕露,不如隐藏待发,诱出狐狸意图,半路猎杀一击毙命。”
    他又擦拭着他的砍刀,他知道这把刀,现在忍不住要喝血的冲动。
    他在忍……一忍在忍,他如流星般而去,留下残影和风动。
    前面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怎么会是一个呢?哪一个在什么地方呢?他在疑问自己又像在自语。
    他弓着身子悄悄的靠近,这是猎物与被猎之间的游戏;这些手段很早很早他们就玩过,现在他却又玩这种游子。
    那我就破开他,他悄无声息又谨慎的行了过去,他一手大刀甩在背后,身子犹如迅猛的捷豹一闪到了跟前,随手轮刀砍下。
    前面那人一个闪躲退出三四步,却没有完全躲开,胳膊上血淋开花,染红一片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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