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最后的欢愉。
    ……【此处略过三千字】
    第二天早上来查房的小护士惊讶的发现特等病房的上忍旗木卡卡西不见了,她着急地报告给护士长,一番手忙脚乱后才得知旗木忍者擅自出院了。
    这些强大的忍者真不知道给人带来麻烦有多讨厌啊。
    小护士抱怨着,结束了上午的工作,她想起来昨天旗木忍者病房打碎的花瓶还么有人收拾,于是拿着扫把过去了。
    “咦?”
    她狐疑地四处找了找,“被褥为什么不见了?”
    ·
    虽然带土要比卡卡西高一点,但还是卡卡西更结实一些。
    此时,犯人赤着上半身泡在温泉里,额头上盖着毛巾,离他最远的地方黑色卷毛的忍者精悍的身体上遍布疤痕,此刻,他正竭力避开和银毛头对视。
    可惜,黑化的银毛头并不打算放过他,“哎呀呀,我还不知道这种事会这么舒服呢。”
    “闭嘴!”
    黑发的自然卷恶声恶气地吼着,有些色厉内荏,要不是卡卡西诱哄他一人一次就报仇了,他也不会一时脑热就着了道。
    不过他一点都不认同银毛头的“扯平”
    二字。
    然后他就看见一边娇气的揉着腰说好酸啊一边慢慢地朝他蹭过来的银毛头,可惜他背后就是滑溜溜的墙壁,避无可避。
    至于跳上去或使用替身术逃走——
    宇智波一族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然后越来越没有下限的银毛头像人到中年忽然感染了皮肤接触缺失症似的贴了上来。
    “带土。”
    一遍。
    “带土。”
    两遍。
    “带土。”
    三遍。
    卷毛头忍无可忍,“做什么?”
    银毛头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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