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神色一冷:“说吧!”
    “近来京都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大案,古玉街有一对姓金的老父卖盐水豆腐。
    这对老夫妻有一个女儿叫金香玉,长的倒有几分姿色。
    就在前两日,神机营一名将士名叫高尔布,当街要强抢金香玉做妾,金香玉不从,其老父上前阻挠,那高尔布生生把金香玉的老父亲当街打死,其老母见丈夫身死当场逼的疯癫。
    现在那女子告到了大理寺,可大理寺畏于神机营权威,迟迟没有审理。”
    宁毅站在一群皇子后面,听到李楣说这话,不由拧眉。
    “李大人说的不就是《江莲上京》唱的曲儿吗?”
    太后听到了,便道,“惠妃,你刚才说的真有其事,是不是就是李大人说的这案子。”
    “回太后,只怕就是。”
    惠妃道。
    “神机营是皇帝亲卫,如果犯错,理应重责。”
    太后立即想到宁毅便是神机营副指挥史,便看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不喜。
    “太后明谏,只因那名将士是当下权贵之家的下属,所以大理寺迟迟不肯审理。
    让有冤者无处可申。”
    李楣说道。
    “李大人这话错了。”
    静平轻幽幽一笑,“若真的是有冤者无处诉,又怎么会让李大人亲自到我父皇面前弹骇呢!
    更不用说还在我皇祖母和父皇面前,排了一曲如此凄惨动人,扣人心弦的《江莲上京》!”
    李楣听了这话,脸色微变,有些犯愣的看了眼公主。
    景和帝和太后也回过神,意识到今日的事,包括戏台上的戏应该是有人精心安排。
    思及此,景和帝心中十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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