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崇隐,我说你为何那么死心眼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崔浚想不明白他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折磨自己的身体,他是要干大事之人,却往往被儿女情长挂肚。
    “若是你你也会那么做,不是吗?我只是希望她能快些好起来。”
    明崇隐目光炯炯,眼下所换做是莲儿他也会那么做,这就是感情没有一个人能抗拒。
    “我是怕你的身子吃不消啊,你这样就算褚云醒过来也不会愿意的。”
    崔浚甚至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已经用了多少药,见他不停地咳嗽心里干着急也帮不上任何的忙,实则他是在怨恨着自己,怨恨自己帮不上忙还在这里添乱。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现在云儿昏迷不醒,这是我唯一能替她做的。”
    看着眼前喝下去的一碗一碗药,其实明崇隐何曾想过那么多呢,他只要褚云好他便好,其他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何况褚云的事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事他也不希望任何人能插手。
    女子向二人走来,崔浚见状只好拉她到一旁说话,见他愁眉不展莲儿问道:“怎么样了?”
    “云儿她还是没有醒过来,我只怕明崇隐他一直这么犯傻。”
    他越来越担心褚云的病倒是没治好明崇隐先倒下来,可是他又听不进劝,一意孤行任何人都没办法帮他。
    “他真是一片痴心,只是这褚云就不懂他的心思。”
    因为那些日子褚云的举动让崔浚多少有些误会,他只怕明崇隐这个死脑筋想不通。
    莲儿也不禁为他的举动感叹,他如此痴心只盼着褚云能早日醒过来,可是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莲儿怒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褚云对他的感情不会比明崇隐少,只是她一直受制于人不善言辞罢了。”
    “你很懂她的样子。”
    崔浚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她,他也不过是感叹自然是知道褚云的为人,毕竟在战场褚云救了那些人的性命。
    “云儿不论在何时都会想着我,她说过只要她有机会一定会看着我出嫁。”
    而莲儿对她却是亲情,是独一无二的。
    冰冷的大殿,褚秀面对的是四面墙壁和华丽的装饰,可是这里却成为了她的牢笼,她拍着门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会,“你们放朕出去,朕是堂堂一国之君。”
    晌午,魏国福才端着饭菜从窗户里放在了桌案上,他站直了身子,“陛下,老奴还是奉劝你安静一些吧,您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以往都只有褚秀欺负奴才的分,可是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被软禁在这当初奴才所受的委屈现在可以讨回来。
    褚秀打翻了食物,怒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家伙,就给朕吃这些,若朕出去了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魏国福仍不搭理,将这些饭菜打翻了她饿了也只能捡起来吃,这就是她悲惨的下场。
    信鸽飞到了园中,男子面色平和地走上前,打开信笺后身后传来了崔浚的声音,“你看看什么?是什么信如此神秘?”
    “不过是旧时的小友约我一同饮酒罢了,我还能有什么事?”
    明崇隐淡淡地笑容没有人能看得出一点破绽。
    “这太后可下了死令,要你全力捉拿纪先生,你心里可有底?”
    崔浚为他担忧,毕竟解药还不知道效果,如今太后当政,还不是想要他们如何他们就必须如何。
    “我也很想知道那些死士如今身在何处,可是我担心褚云。”
    明崇隐哪里想得了那么多,他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褚云一个人。
    小女孩从假山后面走来,欣喜若狂地喊道:“云姐姐……云姐姐她醒了。”
    最激动的是明崇隐,可是他的脸上似乎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是他的动作已经决定了一切,他是第一个冲进房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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