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看着他转身去锁门,然后把外套平整的搭在沙发上,穿着一身保暖内衣掀起被子特别豪放的钻进我的被窝。
    面前的俊脸放大了许多倍,直挺的鼻梁离我的鼻子貌似还不到一厘米……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他对我露齿一笑,“咯咯”
    的打着牙颤:“你开门太慢了,差点儿冻死我。”
    “太要命了。
    方越然,你上我家耍流氓来了!”
    “你等会儿啊。”
    我竟然就眼睁睁看着他起身把灯关了,又躺回了被子里,细心地伸着长臂帮我掖了掖身后的被子,把我连外套整个抱在怀里道,“把外套脱了,这怎么睡?”
    “你在这儿我怎么睡!
    你要是喜欢这间屋子我让给你,我去睡那间。”
    “你睡哪儿我睡哪儿!”
    “我喊人啦。”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你搞清楚好吗,这是我家。”
    “你应该喊破喉咙啊。”
    我才明白过来所谓的“破喉咙”
    是个人名,无奈于他的童心未泯,心里想着小孩子要有不同的教育方式,于是伸脚就要踹他,结果两条腿都被他夹住,欲哭无泪。
    “你到底想干嘛?”
    “嗯,想。”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险些逼疯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让我感到无力。
    不说话的时候就显得比较暧昧了,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我的双腿被他夹住,身上还穿着厚外套又不敢脱,被子里越来越热。
    方越然伸过手帮我脱外套,被我挥开,爪子继续伸过来,我低吼一声:“你可折腾死我了。”
    他低低的笑着:“我还没做什么呢。
    快把外套脱了好睡觉。”
    我不动:“你快走,我还得下去锁门呢。”
    方越然好像也被这样的纠缠烦得够呛,索性不再言语,大掌一挥我的外套就被他扯走,这一秒内我好像并不在状态,更要命的是我睡觉向来秉承老祖宗的传统:脱得光睡的香。
    只着两块遮羞布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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